今天出门被垂落的树枝划伤了,没事,小事。不过真的有点后疼,我就忍着,那么矫情干嘛。
“喂,小同桌,今天怎么这么晚来?”他把椅子拉开,大步跨过坐下,手撑在桌子上。
我低头整理课本“起晚了,真服了自己。”
当时春寒料峭,我穿着一件薄外套在外面,他似乎看见有一角蒙着层灰,“怎么脏了?我给你拍掉。”
他开始动作时擦过我的伤,我不禁“嘶”的一声。他缓缓停下动作,皱着眉“怎么?我力使大了吗?”
我摇摇头,摸摸鼻子“有点冷。”
他抬手拉下窗户,“好点了吗?”
“嗯。”
他又伸手轻轻按了我方才那处地方,我没说话,只是皱着眉,脸色不太好。
“小同桌,你要装到什么时候?”
“啊?”我装作若无其事。
“把你手臂露出来,给你贴创可贴。”
“哦。”我慢慢撸起袖子,那道伤口已经渗血了,有的已经脱皮了,怪不得那么疼。
“傻瓜,你属虎吧。”他害怕我疼,轻轻擦掉我伤口的血迹,又慢慢为我贴上创可贴。
他开口,好像有点无奈“怎么不告诉我?我是摆设吗?”
“我觉得,有点矫情…”
“不会。要是这样的话,你便一直做我的大小姐好了。”他顿了一下,接着又说
“对了,南风知我意,心悦眼前人。”
蓦地一阵炽热的风起,我溺死于他的强烈的眼神中,我缓缓开口
“心本无情念,不料南风起,吹动心弦音,偶遇良人渡余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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